一个关于男杀女的简单思维假设
做一个简单思维假设,看大家会怎么选择:
如果有男人当众杀死了一个女人,他宣称杀人是因为这个女人出轨,女人已死,有女方亲友出来为女方作证她并没有出轨。你的第一反应——
1.「不信她亲友的话,出轨就是该杀。」
2.「女人好冤枉,明明没有出轨还是被杀了。」
3.「杀人就是杀人,恶行跟出不出轨没有任何关系。」
想必能够感受到三种思维模式的区别,第一种是典型的以所谓的“道德审判”代替一切,而且并不在意这种审判依赖的事实究竟是真是假,只在乎自己眼中的“真相”,认为女人只要有“道德污点”就支持男人作恶;
第二、三种都是文明人的观念,是善良者,但依旧存在区别。在第二种人的潜意识里,女性的「清白」高于女性的生命,也就是说她们更在意女性到底有没有出轨,她们信任了女方亲友的证词,认为女方没有出轨,所以才会第一时间感叹女方冤枉。或许她们自己不能意识到自己观念中的偏颇,但假设女方真实出轨,或者女方没有出轨但也没有亲友替其证明,第二种人又会进行怎样的判断?
所以,第二种观念存在明显的漏洞——即女性在父权社会下被认为存在某些“道德污点”就应该遭受更低等的社会待遇、不配得到社会保护、没有获得公平正义的资格吗?只要女人有了“道德污点”,那么男人都在一瞬间享有对于脱离“正常社会”人的惩戒权,对女人做什么都可以,伤害也变成合理正当,所有人对于男人的恶行表示理解。这种观念对于女性而言是极大的隐患。
那么第三种观点就更为严谨,认定男加害者只要杀人、伤害人即需要受到相应惩罚,并不因为女受害者可能存在所谓“道德污点”而改变本质和程度,要求大众警惕男人以所谓的「感情牌」来逃避惩罚,男人说谎是恶上加恶,男人即使没说谎也不影响判断,判断男人的罪行必须放在审视女受害者是否存在“道德污点”之前(甚至可以完全不用审视),同时减轻了女性的负担,避免女性受害后还需要因为罪犯的谎言而无数次自证清白。
即使男罪犯没有说谎,也并不影响对其进行判断,女方是否存在“道德污点”一点也不重要。甚至站在女性立场,很多被父权视为女性“道德污点”的行为都不属于真正的德行有亏。也就是说女方失德不等于男人施暴合理,男人施暴的性质和程度不应该得到任何改变,况且女方失德情形可能不存在(但因为不重要所以不应该参与进讨论),女性的生命健康永远放在考虑的优先位置。
除了杀人,同理还有故意伤害、强奸等等罪行,女性受害者的社会评价不应该影响判案。男人选择泼脏水是因为知道脏水有用,现在是时候让脏水失去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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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新闻:一个警察杀了好几个人在逃,评论就在说一个警察怎么会被逼成这样。就有“知情人”说因为他岳父骗他的钱,他老婆给他戴了十年的绿帽子,儿子不是他的,等等……
他们就这样把一个杀人犯洗白,把重点转移到他妻子一方的身上,我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以男杀男来为男脱责的言论通通是男人天残的证明
说着“男人不止杀女人,更多的是还杀男人”并以此来论证不是性别问题的人脑子真的没毛病吧?好几年了,每次都是这个逻辑,我还以为你们为了推翻这是性别问题给出的数据是现行暴力罪犯中女杀男比例达到九成了呢,以为你们说没有性别因素,是已经走进互害互杀时代呢。
说白了,你们的数据只能够证明男人群体就是犯罪率高罪犯多犯案多,这有什么疑问?我也是把这个当大前提讨论的。因为一句口角就能杀人的冲动型物种,你们单一性别出现的问题就不叫问题?
不要遇到女权博主摆数据的时候才知道去查男杀男的比例,男杀男的数据我之前为了论证女性远离男性的安全性就已经顺带发过很多遍了。
而且在我批判父权生死观的时候(★父系生死观的孱弱)就提过男人对于生命很少存有敬畏之心,而更多表现为父系的狂妄自大,就是因为只有女人被自然赋能,女人因为能够创造生命所以知道生命的可贵,而男人无法创造生命所以以一种暴戾的姿态毁灭生命并以此为要挟恐吓,无法执生妄图执死,然而实际上自己却什么都控制不了,不过是人类进化过程中的残次品罢了。
明明实打实的群体性问题,怎么就变成了你们不能因为这些男的存在而攻击男性群体?说得好像只要有一个男人没杀女人就要对你们网开一面一样?
就很奇怪,每次一到要正视社会问题的时候,男人就总喜欢拿「牠们是禽兽,控制不了“本能”」来推脱责任,等你真把牠们当野生禽兽看待并且改变对待牠们的方式了,牠们又开始说牠们想当人,你这样对牠们是没人性。怎么的呢,人与禽兽二象性在于需要承担人的责任时你是禽兽,需要恪守禽兽的待遇时你又是人啦?
倒是让我想起来,英国曾经在一段时期内对女性实施宵禁措施,在那段时间内所有男人不发一言,没有对这种政策表达任何的不满,而是默许了通过侵犯女性利益来达到表面和平的目的,但是现在掉头要宵禁男人,彻底隔离潜在犯罪分子想杜绝此类犯罪,所有人都知道这不平等不合理不应该,意识觉醒飞快呀。
施暴者也是受害者?
其实“施暴者也是受害者”这句话有没有问题,在某个角度来看或许是没有问题的,但为什么这么容易引起其她人的反感,就是因为这句话一旦在公开场合被人随意说出来就是存在一定问题的。
因为这句话最基本的前提就是,说话者不能够对被暴力对待的受害者说,否则将构成对受害者的二次伤害,形成另一种心理压迫和震慑。
因为在受害者和施暴者的环境里,施暴者就是迫害者,不是受害者,身份是一定的。在这种情形下对受害者说施暴者也很可怜、也是“受害者”就是新一轮的攻击原受害者,增添其心理负担,隐含要求其原谅体贴施暴者的潜台词,这种意图哪怕非主观故意也着实非人般残忍。
施暴者能不能同时是受害者呢?有可能。但施暴者转变成受害者身份,不存在于原施暴关系,而是在社会层面,也许其遭遇过父权压迫、或许有过被暴力对待的童年回忆等等,这种经历扭曲其认知,重塑其性格,导致其失去情绪调节能力,时刻处于失控状态。
那么能够对所谓的施暴者的受害状况作出反应进行弥补陪同修复的,也应该是社会及未处于施暴对象范围内的其她人,而非原受害者。原受害者根本不存在这种理解或者宽容施暴者的义务。
这也就是我说为什么警惕在公开场合随意说出这种话的行为,因为在公开场合你无法确认你的受众中有多少已经遭遇迫害的受害者或潜在受害者,你不知道你这些话又会给她们造成多大的二次伤害!
我作为一个经历过监护人暴力对待的普通人,反感这句话,是因为在我爸打我的过程中,在我对暴力表达愤怒的过程中,我妈对我反复说过「你爸就是这个脾气,他家庭教育就这样,没办法。」「其实他已经改好了很多了,他是爱你的。」「你多理解一下。」
而我每次听到这些内容都觉得好笑,这些所谓的难言之隐并没有宽解我,和稀泥式发言只能让我更加愤怒。在我看来,他们的难处都很可笑,存在的意义就是让幼时的我的心一再扭曲,让我狠不下心坚定地去恨而已。然而凭什么不能讨厌?
那我再重申一遍:没有一个被暴力对待的受害者需要对无理由无条件的暴力行为表达任何的理解、接纳、宽容、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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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句话合理化自己向下压迫、转嫁伤害的行径的施暴者,都是些外强中干的窝里横懦夫,牠们有脸称自己为受害者吗?男虫真的无耻下贱。
—@作者:的确是蛮无耻的一种逻辑。
—@女独:弔子的无耻暴力我懒得一遍遍重复浪费口水地陈述了!每天弔子都在用实实在在的暴力施加在女人身上,我就想问女人们真的一点不在意吗?还能和男的在一块亲密无间地合作生活工作乃至无条件地牺牲自己来成就他们的事业,真是这样的话就太下贱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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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独:弔子不是还喜欢用蒋劲夫这个家暴男来用来侮辱威胁取笑女人嘛,还编各种顺口溜,把游戏里的角色说成劲夫打女人,他们很无辜、不是故意的吗?这都叫无辜无意逼不得已吗?
—@奴性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