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时期常态化——权力的扩张
别人可能会恢复正常生活。但这里会把特殊时期常态化,谁还记得当初是疫情防疫紧急时期特殊治理?紧急了三四年了,我看也是非常了不起的事,真遇到大的疫情了当地机关还是手足无措,所谓的静默封城把所有人的生活搞成乱七八糟。政府面对疫情本身的措施不仅没有任何改进,并且这些管控措施也逐渐脱离原有意义,还为了政绩而弄死了更多人。
只要从上到下的冗官继续为了整理防控,那永远不会有防控结束的一天。这种家长制威权的控制下,被管控对象永远积贫积弱,永远没有话语权,永远在被压制。
核酸检测如果有利益相关,那么还会有放开的一天吗?健康码这种东西不就是利用技术实现对于人的严密管控和监视,上行下效,不断层层加码加大控制力度,侵犯人的隐私,低效且麻烦,威权说变就变,还控制你出行。所谓的大数据就是用来监视个人(我说过技术也能作恶),权力不断扩张就是牠们想要的社会,打着集体的名义绞杀个人的权利,法律在中央集权面前算个屁啊,没有任何尊严,也不讲究以理服人的。不值得人信任的司法,算什么司法?师长也无法得到公平正义,所学无用。
把静默说得这么轻松自在,有没有人想过最开始封城的时候就不对?其实我那时候就已经说过,没有任何一个政体敢说可以不考虑普通人的想法和态度不用公投不用询问民意就直接把她们关在里面关着并且想关多久关多久的。肆无忌惮地侵犯普通人的权利和自由,这并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然后现在比封城做得更过分了,换个名词叫做静默就以为和封城没有任何关系了,做的还是同样的事,然后就是让所有人在开水里习惯并且接受这一切,就活在铁箱子里。
之前就有人说过封城这措施不是一般国家和地区能够做到的,我深以为然,因为权力要受限于来源,然而这里可以一再不顾个人感受,打着集体的名号和主义就能够遏制住所有个人的反抗,那时候就有想到的,封城或者诸如此类的极端措施带来的伤害,一定会比病毒本身还要大。
好了,现在三年后来看这个问题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所以,现在我们所有人都在承受这种放纵权力的代价,事实证明,我们已经在为反噬买单了。当然了,连公投都没有的我们谈什么权力不权力的,我们只是作为底层基础都在付出责任成本,都在让牠们权力扩张,都在承受这种伤害,并且加大频次和力度地承受。
最近还多出了一个原地就业政策,游客被绑在当地多么像曾经的八千湘女上天山的故事,拿着防疫的旗号给自己的政绩刷资历呢,又要怎样的汉化呢,给找到财富密码了是吧。时空交错随机赋码就更有意思了,根本没有交集的人也能够被赋黄码红码,过度防疫导致人丧失大部分自由,去哪里都要检测和申报。
为什么没有回归正常生活的决心和动力,更别提执行力。因为这种时期这种状态就是牠们想要的理想状态,治下每个人都受到严密的监控和管理,连用了几块钱说了几句话去了哪个地方都被监视着,在这种丧失尊严和隐私的前提下为了活下去只能还要继续为男权发展添砖加瓦,这是牠们的理想国。
是的,异常持续时间越久,正常的可能性就越低了,到最后“异常”就变成了“正常”,也就是现在的常态化。你知道你在此之前和多少病菌病毒共存吗?最好笑的是我想除了利益,最合理的解释牠们隐瞒了之前疫情的伤亡数据,不然不会被吓成这样吧。
我总是会想起那年冬天,低端人口的清理,宪法的更改,当年,未经批准,华北是不会下雪的。但牠们想要这天下雪的时候,人工造雪也要“兆丰年”。如今也是,为了所谓的开会保住那些人的命,罔顾如此之多人的身家性命,依旧各地频发,怎不见下一个罪己诏?因为觉得自己被隐晦内涵,禁言炸号动漫形象、颜色等说不是文字狱是什么呢?避讳制是吧?想知道这里的普通人生活得如何,上街走一走,看一看拉起的横幅,瞧一瞧墙上用油漆喷上的字,听一听飘荡在空中哭泣的回音。
这些人的手怎么还不烂掉,这些人怎么还不死掉啊。
有良心的人在这里很难不愤怒,也很难不被炸号禁言。
不是现在才魔怔,一直就很魔怔,只是特殊时期魔怔的影响更大了。和极权有关,和时期有关,和父系本质有关。如果能理解父权的建立就能明白这不是意外,这是预料之中。
——
@因为过了72小时坐不了地铁公交骑了十几公里单车回家……😇现在一个颜色的码都能分三六九等了呀
—@作者:不过是一些人为了自己的官位享受控制别人的权力罢了。
//
@是的,父权本身就是荒诞魔怔的,这场疫情只不过让这种荒诞魔怔变得更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