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疾病与政治性疾病
男权社会从来就不是以人的生命作为目的进行防护的,而是一直在将人分成三六九等,准备牺牲。
在疾病或者灾害这些不可抗力面前越能感受到自然的力量和女身的强大,同样也越能感受到等级社会生造出来的尊卑。
前者是天定的,后者是人为的,知道了为什么父权社会这么推崇人定胜天,这么喜欢与“天”斗,这么喜欢预设自然和人类对立,不论是文艺创作还是舆论导向都是如此,带有强烈的男本位色彩。
因为父权的起点就是推翻自然泯灭人性的,毕竟将女人非人化的理念就是否定人类本身,否定人类的来处。由于否定人类而引申出来的就是,男人以自我为中心定义世界,过分夸大男性群体的能力来达到自欺欺人的目的,又因为自身欺世盗名的行径始终焦虑不安妄想自己被迫害,所以认定全世界都是牠们的假想敌(不仅女人,也包括世间万物),而不会思考人与自然的真正联系。
男权自然观是明显的人类(一般特指男人)中心主义,类同于男本位,以男为基本单位衡量女。男权自然观对待万物都是居高临下的,以人类为基本单位衡量其她生物。试图找出自己区别于其她生物的习性并赋予人类特质优势显征,高高在上自封万物灵长地球霸主,其实是很狭隘很可笑的观念。
研发疫苗的时候女人临床过敏更多被评价:免疫机能过于敏感。我就知道,垃圾父权又在给男身制造定向疫苗了。毕竟女性更优越的免疫系统在自然面前存活率更高,是优势显征,结果放在新冠疫苗上变成了过度敏感呢,扭曲自然观就是这样,基本事实和真相得不到尊重。
因男人掌权,复杂精密的女身当然就成了麻烦的存在,甚至也不会去研究,因为更复杂,导致女身关注度不够,由男身变成社会标准人延伸出女身原罪论,女性陷入厌弃。
反自然就是父权特色,所以牠们一直就是在用人肉填补父权漏洞,等到易感人群都死得差不多了,父权又会声张进入“新纪元”,我看牠们抵抗不了也没想抵抗。第二性对于世界和人类感悟力的缺失、人文关怀的匮乏在这个过程中体现的淋漓尽致,但这和父权反自然反人性的精神内核相契合。自然疾病不用自然规律对抗而变成了政治性疾病。很多时候或许就是自然界随手在调节人类环境。
人从来不是和自然对立中产生的,人是在自然中顺其自然地诞生演变的。
或许自然根本没有盯着人类这个打算,她只是在顺应自己。
掌权者呈现什么样的特质,则什么样的特质为优质——殖民体现
其实我在思考,身为黄种人却以白为美除了可能存在审美殖民(霸权)的影响,我觉得还有可能存在潜在阶级压迫的问题。譬如欧美的蓝血贵族即是统计贵族的特质,因为皮肤白得病态,血管明显。
而黄种人以白为美,不以黄或者黑为美,则代表该人群特质基本不从事风吹日晒的长时间高强度体力劳动(往往被视为底层),清闲优雅,所以皮肤白皙。何为美,由掌权者决定的结果就是,掌权者呈现怎样的特质,怎样的特质即为美,被统治者的特质往往视为不美。
所谓的“一白遮百丑”背后也体现着强烈的权力关系。
我几年前就在思考,网络交流中用欧、非、脸黑脸白这种来代替好运或倒霉的概念究竟是本土传统就存在的,还是这些年来在后天土壤里栽种出来的歧视之“花”。因为习以为常所以视而不见的歧视重灾区,是不是又一次身先士卒地证明了对有色人种的倾轧。现在以白为美算不算得上在审美上的殖民化不好说,但欧非这种说法确实很种族歧视。而且是潜移默化很难察觉的那种。
同样的,延伸一下,就是因为塑造拜男的社会氛围——吹捧男人、造神化——男人受到更多倾斜和偏宠——男人及周边的事物被定义为更高阶——父权阶级观认为高阶就是更好、贬斥低阶存在。然而真的有高低阶吗?男人普遍热衷讨论的议题,谁说就比女人学会某种技能更高阶呢?至少会做饭在没有外卖和速食食品的情况下不会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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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很有意思的话题,定义美的话语权从来不在客体手中,也不在权力下游者口中。
@AliceIsabella:之前看到的解释欧洲肤色审美,未工业革命前崇尚白是因为贵族无需外出干活风吹日晒,后面工业革命后尚黑,是因为工人在工厂长期见不到阳光,而贵族可以悠闲沐浴阳光。
@绿毛水怪夜奔ing:其实美某种程度与稀缺相关,你需要付出财力和精力才能获得的就是美:唐朝和古代欧洲以丰腴为美,普通人难以吃饱肚子,贵族可以吃的胖胖得显示自己财富;大部分人靠体力劳动黝黑发黄的时候,白皙瘦弱代表了养尊处优,一个健康有肌肉的古铜色身体,代表着你有健康意识吃健康食材、有闲锻炼,有钱去度假。
@奇妙的指节:再延伸就是上层阶级为了维持自己的地位,强化自己和平民的区分,会对那些人无我有的东西赋以额外的巨大的价值,并构建出一套价值判断的体系,成为一种权威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