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权通过对立收获团结
父权逻辑非常热衷于区分人类,通过人的性别、种族、地域、阶级等等将人贴上标签区分,目的是为了分化。制造仇恨的同时就能够制造“团结”,在区分他者的同时稳固自己的“同盟”,而其中越和“敌人”争得你死我活的人就越被捧成权威。但牠们这种所谓的后天团结是对女性天然联结一种不得要领的模仿,形不似神不似,最后成了个四不像。
很典型的就是什么是「人」的定义,父权等级制下先将女人非人化,认定男身为「人」。而后又在男人内部进行阶级区分,高男为「人」,普男非人化。高男又可以根据资源分配细分,将一部分高男非人化。非人和「人」的变化视对象而定,因为社会复杂导致身份绞合,可能出现标签混同、阶级上升的场景,但父权不变的原则是将人分成三六九等,否定人人平等,也相当于不认可天赋人权。
父权维系了这几千年,期间不是没有底层人想要推翻,但推翻后并非真正的消灭等级,而是等级归零后重新分配,本质上依旧是因为推翻的人并不赞同人人平等,依旧是支持等级制存在的,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消灭等级制。只是部分人借助推翻这个动作从被吃的人变成了吃人的人。
我的确很支持去除刻板印象和标签化,但比较反感在去标签化的过程中又造出新的标签来崇拜。
就比如一些人天天在网络平台跟养蛊似的发癫,通过对立和构建她者收获“团结”,发言目的性和挑选性极强。身边最后剩下些什么人呢,人均自我意识过剩,还真以为自己清白无辜呢。
认为阶级和性别议题是并行的,那你就是完全被男权概念玩弄于股掌之中罢了。还有空心疼底层男性呢,牠们不过是男权自愿抛出来的牺牲品罢了,各个可都做着人上人阶级跨越的美梦,男权社会的“推倒重建”最后也不过是男男置换,从没有一次真正消灭过等级制你以为是为什么呢?当然是不想消灭了。
推翻旧秩序必定不能被其序列束缚
那些安于等级制维护等级制的女女男男都在做着自己终有一天位于权力上游的美梦,譬如“多年媳妇熬成婆”是女人的幻想,“总有天下人跪我”是男人的天堂。深信自己最终可以去压迫别人,这是她们甘于被压迫的原因,也是一直吊在她们面前的胡萝卜。
在这种致幻剂的作用下,成瘾是很正常的事,她们从来没有想过彻底推翻等级制,至多也只是想过等级清零自己占据上位。她们对于旧秩序的维护出于自己的身份状态,考虑自己为旧秩序付出的沉没成本而学不会及时止损,想的是再坚持一会儿就能位于上游,譬如这种女性,从女至妻是一种降格,而她们会想着守着从妻至妻母至婆婆,毕竟只需要一点蝇头小利就足够让她们坚持下去。而之前也说过,最容易实现这种目的的方式就是从父权家庭中获得权力感,男人通过压迫妻子和孩子获得,妻母通过压迫孩子获得,这点和阶级无关。
这句话我早就说过,你以为不安于被压迫的人是为了彻底推翻等级制?并不都是如此。牠们中绝大多数都只是想等级清零后重新分配占据上位而已。这也就是为什么等级制稳定存在了这么多年的原因。
让这些人感到奇怪的是,突然出现了一批人,把社会为她们准备的戏台直接一掀,停止虚与委蛇而直接说这戏不演了,既不走进旧秩序也禁止旧秩序对自己指手画脚评头论足,真真正正地站在了场外。
★个体对于女性群体的归属感和对于民族等概念的归属感, 孰轻孰重?
真是时刻在双标,对于社会大多数人而言,男人性侵犯丑闻或者公开发表厌女言论,男人公开发表民族言论,里面致命的是后者,无所谓的是前者,伤害民族情绪哪有实打实地伤害女性严重呢?那么每一位女性个体能不能反问自己,更在意前者还是后者?所以我说女性群体到底有没有感觉的啊?是全都被冰封了吗,怎么能麻木迟钝到这种地步啊。
男性对女性所作的恶随便换成不同国或者种族放在男权的宏大叙事内,你们都得恨得牙痒痒的。可是换成男害女,你们就麻木了。
大部分女人对女性群体和女性命运共同体没有任何认同感和归属感,反而对和男人强行捆绑的典型“威权代表”——父权“国家”“民族”这种特定的往往区分敌我包含男人在内的“她者”概念有强烈的集体荣誉感和集体意识,产生严重的认知错位,这种情形我真是见过太多了。女性内部不停地被男权分裂,不停地制造敌人强化敌意,不停地寻找区别然后对立,女人还把这事信以为真。
双边制造出来的对立和隔阂,这种东西确实会影响很多人,父权通过构建她者来获得联盟和团结。但女人必须要明白这个她者基础就是厌女,因为男权主导的分裂,基础就是从天然的生理性别开始区分等级。
男权制造仇恨的原因是牠们不能通过制造稳定的联结来达到联盟团结目的,比如牠们都最爱的“永恒的利益说”——敌友根据利益而定。但女人天赋权能就在于联结。
别说国别种族了,别的民族别的省份什么的都被一些女人当外人的,反而是和男人一体的概念她们当自己人,就跟婚女会认为自己老公比女儿亲一样。等男只羞辱别国的女性?这里的性别议题上羞辱本国女性还少了?加个国籍两字还能忽悠一堆女人替y染说话,y染血赚。
性别是最基本的视角,这是真的。
对于那些不认可女性群体的女人,我和她们都在命运共同体中,即使她们再怎么不承认,女性群体也是包括了她们。即使她们不女权,我争取的女性利益中也包括了她们那部分。这就是女性命运共同体。每次被那些叛徒背刺的时候,我都会这样想:虽然是她们主动放弃了自己,抛弃了女性群体,但女性群体依旧在等待她们觉醒。
所以一些女人,能不能别睡了。
自己把议题顺序分个三六九等、主要次要,结果排优先级的时候从来没有把女性群体摆在第一位,然后还好意思站出来指责个体女性比如我怎么不把某一群体(非女性)摆在议题讨论的第一位。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
@作者:看到热搜好想问,蒋明辉判了吗?牠难道不是恶意辱女,把玩女性苦痛,怎么没这么多人来批判?利用辱女获利百万,处理牠的后文呢?
//
@我觉得女性会有所谓集体荣誉感,是因为从小在父权教育体系中长大。感觉我们必须从下一代女性的教育开始改变,删掉所有父权的内容才行。
—@作者:一个从来不爱她们的集体到底有什么可“归属”的。
//
@我现在超级讨厌男权宏大叙事,什么家国之类,都是男➗的家国,与女无关。
但在小时候,思想品德课动不动进行爱国主义教育或者类似这种意识形态方面的教育,小女孩根本没有识破的能力🧐
—@作者:没办法,现在教育体系就是这样的,别说小时候,大学了也一样,为了高分违心写那些刻板答案的事也不要太多,人很容易被虐待成拧巴的样子。
★等国人千百年来做不完的“明君贤臣梦” ——对男性政治人物的崇拜
微博生态或者说互联网生态有时候是真的很搞笑,能够一边怀念暴力顶层的代言人,一边呼吁底层女性去肉身冲塔,而且这两种言论还可能出自同一个账号。其实最早看到的时候,我就觉得非常讽刺,没想到后来还能愈演愈烈。
也不知道是记性不好还是记吃不记打,总认为普通人困境与结构无关、与制度无关、与社会本质无关,只要上面换个领导人,一切困难都能迎刃而解,等到真换了一个又遇到同样的问题,她们又能表演一次外宾式惊诧。
我把这些现象归结于等国人千百年来都在做的一场永无实现可能的“明君贤臣梦”,包括为什么这么崇拜所谓的“英雄人物”,背后的逻辑都是一脉相承的男权崇拜,打造个体男性的光辉形象来获取维系男权的认可和信赖。
而为什么普通人会这么容易接受超越众意的存在并且期待着这种存在来改变自己,因为这是男权刻意引导的结果,是为了达到极权目的的一种辅助措施,当然是被大力支持和鼓励的。
因为众意的表达在男权下是被阉割的、被限制的、被边缘化的,是不允许说出来的,那么一个超越众意的被称作领导人的男权代言人的存在就是众人不得不接受的。长此以往,众人也就习惯了这种处境也就不会怀疑自己的失权。
然而,我只需要在她们倾情怀念这些老男人的时候反问她们一句,这群男权代言人是你选出来的吗?牠们的出现有没有你的意愿在内,你参与了选举?你在怀念的究竟是什么,难不成是自己一成不变的失权状态?她们就会哑口无言。
她们连选出自己属意的人的权利都没有,又谈何去怀念自己喜欢的“领导人”呢?说白了,就是男权里面的部分男人垄断了这一切,其她人就只有被分配奴隶主的份,没得选,分到哪个是哪个,这只看男人争权结果,不看奴隶的个人意愿,所以这和作为奴隶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呢?轮得到女人去怀念?
所以这群人都是信教的,她们信的是横空出世的救世主,她们的教义告诉她们只要出现那么一个,就能够拯救她们脱离苦海,这个人往往还是男人。这群人,足够软弱、足够听话、足够怯懦,在服从性测试中往往能得到“优秀”的评价,虽然她们很少能正视和承认这一点。
就好像这几天被热烈讨论的“急刹车”政策,从过度防疫到彻底放开,不说决策的正确性,光是这个决策从决定、发布到实施,力度就足够令人瞠目结舌,而也只会在极权国家实现,就好像为了长期掌权可以随意修宪一样可笑。
所以说朝令夕改的背后,既不认为自己过去做错了又认为现在做的应该得到嘉奖,然而因为上位者的错误,那么多人为此付出的物质资源、正常生存需求、人格尊严乃至生命又算得了什么呢?轻易地就抹去了这一切,只剩下被歌颂的丰功伟绩。
包括舆论的引导也可见一斑,政策是绝对的方向引领,所以前一天晚上还是恶劣绝症,第二天日出就是普通病毒了,同一掌权集团还能有这样不同的风向,更遑论集团迭代。
还总有人误会男权集团权力迭代的时候进行互相打压是证明前代领导人说得对,那只能证明现在的舆论管控措施是想你崇拜当代而不是以前,现在烂并不意味着以前就是对的,这很难理解吗?比如前几年宣传口也忙着清算不肯彻底放权的前代,两边斗法呢。
当然了,过度防疫怪不到“防疫爱好者”,现在全面放开也怪不到“躺平派”,这群人的发言背后是没有权力和能力去实现的,防疫爱好者现在怒骂放开也没用,当初躺平派想要不做核酸也不行,一个道理。搞笑的是,这几年搞出来的事,那些失去生命的人回不来了,那些恶意返乡的人还被关着就换了天了。
所以,还没明白吗?你觉得人有问题、机制有问题,那你就不要跟着男人歌颂。
个人崇拜,尤其是男性崇拜是不行的。性缘脑的拜男是通过罗曼蒂克幻想来美化男性,政治上的拜男是通过明君贤臣幻想来美化男性,都一个逻辑。不然,你如何解释那些同样有勇有谋的女性人物从来得不到这样的评价和社会待遇?
那些人物所谓真正的“人格魅力”,或许有但肯定不多,一切品质都被夸大并且被赋予正面意义,强化了男性形象,比如我之前一直觉得毛那批个人崇拜搞得最厉害的不应该是别的,应该是出众的画饼能力,然而结果是什么?男人画的饼对女人来说有毒。
以个人为中心的强权政治在这个人消失以后就是一盘散沙,中央集权就是极权的表现,带来永无止境的掠夺和剥削,社会秩序陷入一团混乱,而以男性为中心的崇拜只是进一步强化了男权的存在,吹捧男权意志的代言人,构成了更严密的男性叙事逻辑。
这是为什么我们需要好的制度,而不是怀念人治。不管什么人在位,哪怕是个傻子也闹不出什么翻天的事,制度永远可以运行,权力永远受到制约。
所以男权意志、顶层暴力的代言人,死了就死了吧,又怎么了。男权的天不会塌,女权的天还在女人自己手里。
我就很奇怪,是总要怀念一个人对吧,这个不好,就怀念以前,永远只会在怀古伤今,却不思如何改变现状,不知不觉就成了恶势力的助力。其实噩梦和谁在位没本质联系,有什么好黑屏悼念的,现在垃圾就等于过去好了吗,给过去招什么魂呢。
那些代言人哪怕有付出也是为了自己更好的生活,牠们占据顶层权力就没有回报了?我说更明白一点,这里对于女人一直就没有好过,喘息也不过是食女饱和,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当然,这些舆论的流行也包括慕势能强的引导让普通人对威权本身和代言人都俯首帖耳,乖顺得不行。
其实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就每次看见都能跟第一次见一样惊诧:“牠们竟然这样!”,好像大脑有定期清空的设置,或者被施了一忘皆空的咒语,这里的人最擅长的就是遗忘,甚至只需要几秒钟就可以把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我是从不会参与这些怀念活动的。试想一头猪在上一个主人那里每天被饿一顿,现在这个主人手上被饿两顿,它就会觉得自己应该感恩上一个主人吗?它就不能不挨饿吗?它就不能离开被圈禁的处境,出去独自生活,成为草原上森林中奔跑的一头野猪吗?
你会因为一丁点恩赐和施舍而怀念自己被奴役的日子,是因为你病了。觉得自己遇到了好奴隶主就过上了好日子,是从来没想过自己可以不用做奴隶的。况且这点“好”有没有回忆带来的滤镜加成,也说不清楚,需要严格地去清算具体得失。自行拔高所谓的男权意志代言人然后说牠亲民与民同乐,是最搞笑的,是谁给了牠们这些权力的?谁允许牠们高高在上了?
居高临下的施舍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那本来就是我被剥夺而去的东西,又变成了对方装好心的工具了。
——
@敢言
—@作者:倒是早就说过了,不过在微博的时候不能说这么露骨。
//
@关于猪的比喻实在是太精辟了!
就像被这个男权社会长久pua之后偶尔的一颗甜枣就能感恩戴德,需要警惕这种心理。
看透这个男权社会,不畏缩,不放弃。
—@是的,正常人怎么会希望自己被奴役呢。
—@女独:这颗枣还是无数的女人的血肉作为的养料换来的
—@作者:维系统治过程中肯定要把普通人驯化成上位者满意的模样,这种程度其实很常见。
//
@媎妹的文章让我对此地的历史周期律有了更深的思考🤔
—@作者:男权的周期性是在给自己打补丁,增强统治的稳定性。
//
@女独:我记的很清楚,之前信息流推荐的视频,标题封面是“千古贤相管仲,红灯区的老祖宗”,我瞬间被弔畜的无耻恶心愤怒到了,我没点进去看,但估计也是弔畜那一套吹嘘贤弔,再结合把他们对女性的迫害剥削的畜生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当做血馒头,**流量。
—@作者:男人想出来的东西,都是怎么折腾女人😅
//
@作为女性要摘掉所有的拜男滤镜,不管这个男的多有人格魅力,做出了多少丰功伟绩。
—@作者:甚至“丰功伟绩”还要打个问号。
//
@新j火灾以后,学生聚会惦念、百姓上街抗议要求解封,j去世…一连串事情,感觉死的非常在点上。
★巨型痴呆式的极权
这几年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暴露出来的管理能力就像一个巨型痴呆,如果说普通人是被培养出来的无法精神断奶的巨婴,那牠们就是一个掌握着巨大权力随意祸害她人的蠢货。无能就无能,还要为自己的无能找各种借口。
事实一再证明,人类个体不可能是齿轮,也不可能是机器。依赖于人本身的组织架构模式不可避免地有其受个体的七情六欲、认知偏差的弊端,更别说因为集中而更容易失策,且失策后影响也会更大。尾大不掉的现状用僵化体制反射弧太长这个借口已经不能诠释,更可怕的是行将就木药石罔效。把普通人本不应该承受的苦痛歌颂成自己的功德,将天灾加剧成人祸也不怕遭报应。
这就是人治本身的局限性,极权就是男身政治的具现,也是男权制度的核心。
所以与其期待出现一个全知全能的人(不可能出现,这是男权谎言和假象),不如期待建成一个好的制衡架构。一个真正良好运转的有效机制根本不依赖于坐在控制位的人,哪怕那是个草包,因为这种逻辑下,即使是个脑子进了水的草包,也不会酿成大祸。当然,这种逻辑下选出草包的可能性也大大降低。
公共卫生的维护如果全靠普通人自觉,那还需要政府吗?如果不需要政府,那么普通人是在供养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呢?只要权力不承担责任,男权就是这个底层逻辑,造父是如此,威权收拢权力也是如此,不论是个体小爹还是制度大爹,都是一样的“无本万利”。
考公热的盛行背后是千百年的官本位生态(男本位加等级制),然而“脱颖而出”的那些人管理能力低下不说,也并不是普通人真心实意选出来的。也就造就了前一天封控到死也不松口后一天立马放开撒手不管的盛况,同时上演了前一天是有一个阳性就担心官帽子后一天是有序阳起来把这个当政绩指标的笑话,因为牠们不对普通人负责,牠们只对上级负责,牠们只在意政绩好看数字合格。
这阵子因为过度医疗药品滥用进医院的案例不在少数,有人会觉得很奇怪,怎么会有人不懂药物都有副作用,没有病的时候不要主动去吃这种常识;同时,还有种晚阳不如早阳的说法要大家赶紧得病,却只字不提可能重复感染以及生病就是会难受,不做这些科普反而让假医生的胡说八道上了热搜。
为什么不懂这些呢?就是我之前说过的,信息壁垒。不是所有人都有时间、能力或渠道去了解这些信息,同时,这些信息的获取是有门槛的。强烈的信息不对称下就是有人不懂这些。
缺少正确的普及的公共教育,制造人为的信息壁垒,培养出来了一大批冷漠的奴才,然后现在责怪她们不是优秀的文明市民,不具备文明市民应有的“基本常识和素质”。却不敢承认普通人的愚昧恰好就是政府后天教化出来的,公共意识无法觉醒,组织架构遇事瘫痪失灵,自个儿养蛊就得承担反噬的后果。
政策的朝令夕改让医疗资源、医疗设备、医务能力、药品供给变得一团糟,没有任何过渡缓冲期限,中间的决策过程仿佛一个玩笑,就和之前静默的时候一模一样,这三年来的疫情状态,卫健部门难道不能预计到药品挤兑?财政部门不知道经济倒退?舆情监测部门难道没看见普通人的言论?但还是干出了这种蠢事,还是在禁言炸号。再加上公共教育中缺少对普通民众进行自主卫生防护意识的培养,才导致一放开就各地停摆,我愿称之为政府的报复性摆烂。
之前封控是囤物资现在放开是囤药,囤积的背后是匮乏和浪费,为什么资源分配会这样,是被制造出来的恐慌,因为不论是放开还是封控都不由普通人决定,她们生活在这种朝令夕改的随机性下就是会产生恐慌。权力傲慢的极端表现就是视人命如无物。
引起群众恐慌的除了未知,更多的是隐瞒和欺骗,是因为信息壁垒的存在,普通人获取信息本就延迟于特权阶层,普通人的抗风险能力低于特权阶层,普通人也没有保持社会距离的特权,也因为政府的行事逻辑就是遇事先瞒,瞒不过就骗,骗不了就哄,哄没用就吓,吓不死就抓,在这样浑然天成的一套男权逻辑,不恐慌才奇怪。
信息差更是特权阶层借机掠夺的好方法,这几年不论是风控还是放开,提前得知政策方向的人早就赚得盆满钵满,这几年因为疫情暴富的人昧良心的事没少干,在民生、在普通人安身立命的行业剥夺资源,普通人投机倒卖抓进去了,巨富背后有权力撑着越来越富,这事也不奇怪,看看以前民国垄断市场的几大家族,再看看现在国有企业的领导班子。
安身立命涉及民生的行业都是什么样子?都是被垄断被逐利被抓在庞然大物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身家性命捏于牠手。这几年不说食品行业,光是医药行业,核酸、中药、疫苗出了多少事?是谁在这些民生行业搞鬼,是谁让人民对此丧失信任,让人民连最基本的生存需求都得不到满足?说白了,封或者开,特权都是在掠夺,对于牠们而言无所谓,代价和损失还是普通人承担。
希望官媒宣传口能明白一件简单的事:越是宣传个人的伟大,就越衬托出机器的无能;越是强调个体的牺牲,就越彰显架构的失灵。如果还有点良心,就少用苦痛遮掩罪恶。
最近“躺平派”和“防疫爱好者”互相攻讦也是我觉得最好笑的事,不论两者是谁,她们又有控制方向的能力吗?其实都是政府眼中的蝼蚁罢了,两边都是弱势,把以前或者现在的困境互相甩给对方是没用的,普通人根本没有能力改变。
如今网络上这种撕裂的现状除了基本的底层互害,舆情监测部门不停地制造对立、仇恨导致哀鸿遍野埋怨丛生也是一大助力。错的是谁错的是什么,正常人心知肚明。现今的公共舆论场里面,还能活着的人怕是早就对自我审查驾轻就熟,但随着我们的苟活退让,强权的阈值也在一再降低,根本没有安全区。
借着所谓的“经济规律”为物价上涨摇旗呐喊说必定要用这种方式进行供需分配,目的却在于市场选择下淘汰一批购买力不足的人,就好像易感人群是中老年时说不用担心,刚好可以优化人口结构减轻财政压力一样无耻。
如果活在没有正当的规则运行、也不讲相应的秩序和道理、只靠暴力单方面镇压的封闭式环境里,普通个体永远不会有安全感,因为高压给个人的只是永远的恐惧和无力。而男权就是这样的政体。安全感的丧失是最初普通人让渡个人权利和自由寻求集体帮助和保护的原因之一,而不应该是结果。事实证明,个人在强权前不堪一击,即使强权只是在无理取闹。
严肃议题从来不止一个,我们也不可能在某个瞬间只活在一个议题里。借一个议题掩盖另一个议题的做法并不能用愚蠢二字解释,因为其不仅无耻,而且鸡贼、可恨。
其实现在来看,很多严肃议题都是以前曾经讨论过的,如今又在重复讨论。甚至不用去比较相似的内核,舆论场里多的是同样的话术或者一字未变的通稿。说到底,我们也不过是来来回回不停地在重复同样的见解给人听,为什么有人会觉得是第一次听到也足够新鲜,是因为当初回避了这些或者这些信息被隐藏了。
不是一次又一次地重锤,怎么能让你从身处文明社会尽享人文关怀的错觉中苏醒过来,你以为你沐浴的是阳光这件事本来就是假的罢了。
说句认真但是让人不舒服的话,那种被放弃的绝望感,那种如影随形的窒息感,那种因人祸坠落的失重感,我希望能有更多人记住,在以后的日子里一旦沉迷于男权幻象,就立刻用这个来提醒自己保持头脑清醒。在颂歌响起的瞬间,你应当想起的是当时的无力和愤怒,不要忘记。
——
@男权真的是万恶之首,人类到现在经历的大多都是人祸。
疫情三年真的是个照妖镜,我怀疑国家机关都是从这三年中觉悟的,近几年来看到某些政策真是无力吐槽,特别是网络环境管制,绝逼是专制集权的预告。
—@作者:其实历来如此……当今掌权集团的信号应该最明显是那年修宪,然后铺天盖地的个人崇拜宣传。
——@权力失去群众制约的必然结果,可惜如你所说此地人永远在幻想一个全知全能的还能自发“为人民谋幸福”的人。
//
@瞒不过就骗,骗不了就哄这可太真实了
@我喜欢这句:在颂歌响起的瞬间,你应当想起的是当时的无力和愤怒,不要忘记。
//
@秦国驭民五术:弱民、贫民、疲民、辱民、愚民。更是男权的驭女之术。最后一段说得没错,等国人能忍,因为最底层的女人能忍,所以也只能无数次重复历史,不破不立。
—@日本的毒化政策和奴化教育:征服一个民族,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掠夺她的经济使其贫穷,毒化她的肌体使其赢弱,摧残她的文化乃至母语使其失去信仰。这是日军的信条,也是他们在侵华战争中的一贯手段。男权对女性也是如此,想想从小对男孩女孩不同的教育方式。
//
@两派互相攻击的确看着都觉得好笑,都觉得哪一方力量更大会更具有决定性作用。。。
—@作者:牠们看不见悬在头顶的庞然大物。
//
@极权毫无公信力,无能又冷血,是造成群众恐慌的根本原因。
//
@ZF在毫无准备的状况下就这么突然放开了,可能真的是为了缓解财政压力,优化人口结构才这么干的,毕竟因为新冠而导致危重症的基本都是老年人,有基础病以及没有能力抢到医疗资源的群体,而防疫了三年财政也早已不堪重负。比起无能痴呆,洼地政府更多的是无耻和冷血吧。
—@作者:极权就是男身政治的理想化具现,我毫不意外。
*父权若无对外扩张掠夺则必定走向“内卷”
女性生育主体地位被刻意掩盖,生育权力被恶意篡取,生育成果被掠夺,生育自由被绑架——因第二性的短视浅薄对于族群发展没有准确认知,导致非意愿生育频发,人口往往过载——过多的人口影响自然资源合理利用、不断挤压社会供养能力——社会供养能力濒临崩坏,人类生活水准下降、生活空间逼仄、自然环境破坏——人很难能够活得舒展自在,继续压榨人的生产价值,人不复为人。
整个逻辑一脉相承。
卷是人口过剩、人口工厂流水线的体现,是奴隶主挑选奴隶的标准和考核,在对人进行服从性测试和训练,最后结果是人要成为好用称手的工具。女人生的越多,人口越是过载,人就越不是人,整个社会环境越可怕。男权价值体系中的“物以稀为贵”也能用在人身上,因为女人不被当人,所以她们生出来的人也不过是物。
生在父权社会,很多人的出世并非等于新生命的诞生,而是新式包办婚姻的产物,是一些“适龄青年”为了迎合父权交出的投名状,是新生的劳动力,是刚出厂的螺丝钉,是依附存在的租客,独独不是生命。这并不是令人欢喜的事情。
当「人」不复为「人」,即是整个社会开始患上癌症早期的症状之一。
你们究竟想在「孩子」身上获得什么?父权下所谓的“反哺”在我看来更像是一场骗局。论,每一次看到热搜上所谓“生育率”的讨论,我想到了什么。想到了这背后对于女性和孩子满满的恶意。
——
@男性在职场上获利并不断地排挤女性,获取不平等的社会资源。在职场上渐渐由男人做主导,也通过在职场上驯化女性。男上司骚扰女下属事件层出不穷…以及职场上的酒桌文化祸害深重…
//
@女性不能进社会竞争拿到资源参与社会分配,不生育不就成了被迫不能繁殖了?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作者:为什么不生育是被迫?不生育是种选择。
—@鼓吹生育率就没把女人当人。父系故意掩盖女性生育损伤好骗女人生孩子,贬低女性生育价值,剥夺女性生育自主权,把女性当生育工具,窃取女性生育成果,孩子也是养老的工具。多生劣育非人。母系是女性有创生能力尊崇生育,让女性了解生育成本后,女性有充分的生育自主权,少生优生,精英教育,孩子随母姓根正苗红。
战争中的女性处境
是前年的一篇文(观点没有战争那篇(同合集)思考更新,倒也聊胜于无吧)
前阵子在思索战争与父权的关系,我之前就说过我认为在父权彻底消失前战争是无法灭绝的,不过战争中的女性处境也挺让人深思。
先不提战争起因(其实都是因为男权需要对外扩张和掠夺),就史料中有部分记载的战败后女子的下场来分析一下:最开始是被战胜方男人劫掠杀害羞辱,女人下场惨烈无比。
后来有战败方男人觉得这不行,私产还是得由自己处置,把女人发卖给战胜方又有钱又能显示自己是主子,再怎么无能都可以做女人的主,就把女子卖给战胜方羞辱杀害,女人下场依旧惨烈无比。
只可惜战败方男人后代觉得这发卖让他们男人丢人了,于是后来战败干脆在自己带儿子逃亡前把妻女妃嫔小妾奴婢这些提前杀死了,也不必问女人想活不想活,反正女人死了就不被羞辱了,男人也就不觉得丢人了,女人下场没有改变。
再再后来大家都知道了,“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劝女人为男人自杀,战败方男人承诺自己可以不主动杀女人了,但女人必须以最可口的姿态献祭,死后赚个好“名声”,女人下场没有改变。
看到没有啊,从头到尾战败或者战胜关你们女人什么事儿啊,战胜战败你们都是附属品,你们都不是被当成人,你们就跟雅典城邦最开始有公民,但女人不是公民一样。只是男权进步了,从强迫你们死到逼你们自愿为他们死。
你们把自己当什么主人啊,从古至今的“男降女不降”的事还少了?自尽跳河是女人,裹小脚也是要女人来做,被牺牲被放弃的不就是你们吗?
况且战争又不是女人挑起来的。
我很讨厌用战斗的语气去形容很多事,好像战争意识已经被男权植入骨髓了,凡事都有个输赢,必须你死我活一样。
我觉得有良知的正常人会谨慎使用「胜利」、「战胜」、「赢」这样宏大而乐观的字眼去形容一场场灾难(人祸)。因为在使用这些词汇之前不妨先想一想,如果这样定义,那死去的人算什么,侥幸存活却不得不带着满身苦痛度过余生的那些人又算什么?
她们是「胜利者」吗?还是必要的「牺牲品」?记住她们是人,活生生的,人。
——
@“战争”不是女人挑起的,但承受最多、面临最大屈辱和被沦为牺牲品的都是女性。“战败”了女人会被羞辱,或者在被羞辱前被男人提前杀死。“战胜”了,会被沦为生育机器去制造更多劳动力去提高父权经济。而这场人祸至始至终无论什么结果,都给女性带来了什么,是作为男人的胜利品之一吗。“战争胜利”了被记住的都是为人祸“战死”的男性,少有被记住的在这场人祸中牺牲的女性,我不觉得是因为女人比不过男人。因为“战争”中男人们会选择杀女婴,来腾出子宫,让女性孕育出更多的y染色体用于“战争”,而加速了男女比例的失衡,使女性的话语权减少。
无论“战胜”还是“战败”都是父权男权之争,以及使之更能合理地压榨女性的手段之一。所谓的保护女人就是宁可被自己杀死也不要遭受“战争”之苦,那“战争”又是谁带来的呢。是女性吗。在父权男权的人祸争斗中,除了给女人带来伤害和牺牲,其实所谓“胜利不胜利”真的和女人没有关系。因为女性在父权男权制造的人祸中至始至终都是附属品啊。
—@作者:男权必然会产生战争——因父的逻辑就是不事生产但要掠夺和侵占,对外扩张是解决男性联盟内部矛盾一个措施之一,通过对立在收获团结。战备——浪费社会资源和自然资源,杀人——过度滥生下对女生育的践踏,从头到尾都在给自然和女人带来伤害,赚到的只有男权。
@是的,即使是现在,男人也是披着文明外衣的野蛮人,不断地掠夺和侵占女人和资源,却企图驯化比野蛮人更文明的女人。只是长期的驯化,使部分女人自甘为奴。男人真的坏透了。
//
@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尊严只在剑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