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情的前提必定是女人早死
男人深情的前提必定是女人早死
从古至今但凡立过痴情人设的男的,成立的前提都在于女人死了,男人最擅长对着死人表演深情。
毕竟女人一死,一切都死无对证,牠们妻妾成群、亵玩幼女,嘴上说白月光实际上另寻她人照顾牠们一辈子,约好殉情的临阵逃脱,再“痴情”也没妨碍牠们吃女人,结果父权制作的“爱情陷阱”只对女人生效,好笑。
我为什么说无独有偶、见怪不怪呢,古代男性诗人词人最热衷一事即是悼念亡妻,然而牠们中有多少是一边伪装深情另一边再娶、再瓢、再纳妾的,你们自己去统计一下。一边念前妻,一边娶新妻,这不过是传统罢了。性缘脑女人傻乎乎地以为真心可贵其实背后全是算计,我只希望你们清醒一点。
故作深情多是因为无情,所以才显得滑稽可笑。对着尸体的表演实在廉价又轻浮,然而被这种虚假的骗局迷惑、麻醉可谓是自欺欺人的典范。女人没有死那就是婚姻中的各种麻烦出来,得靠女人的死才能够成全男人的深情。
而女人什么时候能彻底走出所谓“父权爱情”的迷思才算解了这性缘霸权的毒。
猫的“神性”在于心安理得地接受爱?
有人说猫的“神性”在于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爱,而不会因此惶恐,所以人类要学习猫。那有没有想过这或许并不是猫接不接受爱的问题,而是因为猫并不会像这里的人一样病态般渴爱、渴望病态的爱、渴爱到病态?
猫不会把人给的“爱”(不可控)当成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也不会因此要死要活。不轻易被外物动摇自然就不会轻易怀疑和否定自己,说到底,人给的所谓“爱”有或无、多或少、长久或短暂,对于她而言,根本就没有人类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毕竟她这一辈子可能也记不住你是谁,更别说能够叫出你的名字,没有人类的爱,她照样活了这么多年,对于一个陌生人给的根本不需要的东西,为什么要感到惶恐?而人类之间呢,付出一丁点儿就会立刻想到自己应该获得什么回报,是等价交换就会害怕自己给不起,当然会惶恐呗。
当然了,人把自己的感情投射给其她动物本来就很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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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瑞棘里科:动物根本不care人类什么爱不爱的,人类硬要投射自己的匮乏在另一个物种上,然后将感动雕成花或者水晶,其实就是贫瘠和无能。
@katanajet:成年人的“童年缺爱”不是当下还需要被爱,而是童年没学会如何爱自己这个技能。包括被情绪不稳定的父母长期吸食索取情绪价值形成了躯体自恨(例如理性高于情绪、表达情绪是危险的)。
@katanajet:情绪不稳定的人吸猫,跟情绪不稳定的父母吸食孩子情绪一样,亲密关系里权力弱势的一方会自动成为照顾者被吸食。在1岁被焦虑父母养大的孩子会在6岁主动照顾父母情绪,然后长大了缺爱再去吸孩子。
@katanajet:还有个因素:人与人的亲密关系有利益期望带来的焦虑,养猫没有利益期望没有这种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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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爱自己。不被外人影响。我是主体,其余不重要。不可以限于性缘爱陷阱迷失了自己或者因此与全世界为敌,不值得也不重要。
不需要回避破碎,也不必期待和好如初
人与人是不可能亲密无间的,因为我们本就各有棱角,所以我们一定会有缝隙,一定会有争吵,也一定会有争吵过后片段或永久的冷漠和隔阂,哪怕是最亲密的人。
但是,这点划痕比避而不谈要好得多。
俗世箴言中所谓的“小心经营”让你把遇见的所有不适藏在灵魂深处,关系就会变得无暇而易碎,要么完美近似假象,要么顷刻间粉身碎骨。所以我很讨厌沉默,虽然我也习惯沉默。但这是最难看的一种解法,甚至于一段关系毫无助益。因为只有说出口的才是双向的才有可解性,彼此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堵在喉咙里的话只能是自己的疙瘩,并且时间会将这疙瘩累积成冰山。
我们回避吵架往往是回避破碎,因为我们迷信不会有「和好如初」的感情存在,所以告诫自己不要轻易破碎。但是那又怎样,我们根本就不需要「和好如初」,破碎的缝隙被填补后也许会在缺口处变得更加坚韧。
我想要的也不过是一段活着的、有生命力的、可以自愈的感情,而不是易碎的琉璃。
当然,每次一到重逢的时节,就很难不发现曾经活在回忆里面的旧人也会老,旧友也会变,分道扬镳倒成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体面一点的离别或许都不需要争吵,因为往后余生都无需再次修复这段关系,只需等待时间慢慢流逝,静悄悄地自然就散了,也算是彼此最后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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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能够说出真实的想法总比憋在心里强一万倍。
—@对,我就是一直憋着结果乳腺结节了,今年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也和那个朋友渐行渐远了,但我不后悔。
后天孤女的形成
那天在想,这么多大批量的后天孤女,最开始是怎么样被制造出来的。暂且推测源头和母女联结被父权切断相关,母女联结本来应该是这个世界上能量最顺畅的一种确定,也是这种联结的割裂导致无数幼年女性开始陷入沉重的纠缠、矛盾、负担之中。
为什么人类没有办法彻底摆脱母对自己的影响,因为母就是你最初和世界的联结点,在你用自己的视角看世界之前,你用的是母的眼睛。所以父权社会下,能够在一个充满爱的母亲一个好的母缘家庭环境下成长起来真是一个人一辈子的幸运。
良好的母女联结即“我从她而来,她又赋予了我存在的意义”。女儿们在尚不足以自保的弱小时期从母亲身上获得自信和爱,然后成长起来再去寻找自我的意义。
但父权家庭下,生造出了不应该出现的“父”,并导致妻母被父权异化,即使妻母给予了女儿一部分不完整的爱,爱中也必然带着毒。更何况,被父权社会推着走,仿若完成任务般的生育大多数亦是非意愿的,生命不复为生命,那么就是连女儿的存在都不被认可,连那么点带毒的爱都给不了。
母女关系变成了“我从她而来”,“但她否定了我存在的意义”。这种孤女若是不能找回属于自己的真正的母女联结,即让她母脱离婚姻和性缘关系,成立真正的母缘家庭完成联结,就只能彻底推翻和妻母的母女联结,寻找自己的人生答案,以免自己一再深陷不被爱的父权泥淖。答案是什么,我不能给,但性缘关系一定不是。
想通过婚姻逃离原生家庭的女性,往往是从一个坑走到了另一个坑。至于这类孤女如何建立和下一代女儿的母女联结,又是另一段关系,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自己一直处于幼崽的精神薄弱状态也是不适合养育后代的。
说白了,不是单女要和婚女割席,是婚女要和单女割席。也不是女儿抛弃了整个原生家庭,而是整个原生家庭容不下一个女儿。不是女性拒绝对话,是对方不配合的态度让对话无法进行下去。女性被遗弃被羞辱被背叛,不是孤女胜似孤女,还要背上千夫所指的罪,这才是真实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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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大饼说母爱很好,区分于妻母有毒的爱,的确看起来像是新蓝图,也很让人向往,但是在女儿们没有获得这种爱的前提下要求女儿们无条件的相信这种爱存在,又仿佛掉入了另一个误区。
因为人生经历的不同,这也是女儿们走向不同路,选择不同的精神慰藉的原因。不能用对错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