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主义者身份仅需要自我认同

在我讨论女权行为和非女权行为时,偶尔会有女性个体问我,她做得到什么什么、做不到什么什么,那么她还能算女权主义者吗?
那么我还是得在此强调一句,不要把我或者其她博主的想法看得太重,女性觉醒和自我赋权都是你自己的决定,和我没有关系,我的看法也完全不影响你的自认,只要你心里明白女权主义者是身份,女权行为是行为,不要混淆两者就可以了。
既不用因为自己做不到一些女权行为而彻底否认自己女权主义者的身份,也不要因为自己女权主义者的身份去合理化一些非女权行为。至于你要怎么去在生活中践行你的女权是你的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我作为和你一样的女性个体,不干涉也没法干涉。
当然,我对你的尊重也并不意味着你在恶意损害女性群体权益时,我不能对此进行批判。
准确的说,一个人如果自认自己是坚定的女权主义者,的确其她人的看法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也没法开除身份。但不女权行为遭到批判很正常。

警惕“拯救者情结”
我最近突然发现很多女权主义者包括我在内,或多或少都很容易陷入「拯救者情结」,当然这说不上是什么思维误区,但其实也是一种比较危险的心理状态。
一则给自己增添了过多不必要的心理负担,虽然更多程度上是希望以各种提供帮助的方式改善对方的处境来获得自我的满足感,当然这种帮助也并不仅限于现实处境,也包括心理减负,但这初衷一旦过了界限就容易将自己推入绝境。
因为能力所限,我们注定没有办法给每一个我们认为需要得到帮助的人提供帮助,包括所谓的帮助更多女性觉醒这点也是如此,若是将这种情形归咎于己身,再加之自我被幸存者愧疚击倒,倒是容易陷入无力感。
二则即使通过外界干预的方式给她人提供援助,也远远打不到“拯救”的地步。我们也许是想将对方拉出泥泞,但是我们本身能够提供的帮助就是极度有限的,若是她们的自我堡垒被推翻,能够重建的也只有她自己。或许按照我半吊子理解的宿命论来说,就是我们在过程中需要把握好分寸和尺度,尊重她人的命运。
包括我们告诉她们要反孝废婚,告诉她们为什么要反孝废婚,可是最终要不要选择反孝废婚的是她们自己,见人苦痛则自己也倍感苦痛,但如果明知帮助无用时,也只能尊重选择。这或许就是命运。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更需要认识到个人的主体地位为其赋权,很多时候她们的无助都是一种习得性无助,我们可以鼓励但不能代替,不能总把一个应该独立的成年人当成幼崽来看待。如果一个人总是期待着被别人拯救,结果往往都是无法得到拯救。
比起在原地假装嗷嗷待哺的幼崽,或许她们更需要正视和使用自己与生俱来的能力。
因为,这世上并没有真正的“拯救者”,原本就只有自我拯救。
每个人都是自己的“拯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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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扛鼎,你扛驴,就变成驴中驴。”


女权主义者身份仅需要自我认同
http://example.com/2025/04/01/women-42/
作者
feminism
发布于
2025年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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