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权文艺对女作者的侵蚀

蒋方舟这类女作者在我看来的确很典型的。
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年少成名,轻而易举地就获得社会大众的关注,拥有一定话语权,属于女性中的佼佼者。也是因为年少就志得意满名利双收让她失了本心,活在身边人和男权捧杀舆论建造的真空玻璃房中。她走不出她的空中楼阁,甚至享受这种优越感,没有时间和心思真正沉淀下去,当然也不愿意俯下身去聆听女性的声音。
不能说是江郎才尽吧,只是她们往往从小就专职于写作,没有旁观过真正活着的普通人的生活,接触到的信息都扁平化、同质化,被真空玻璃罩隔绝了这么多年,她也不曾低下身子匍匐在地上感受着心脏的跳动,睁开过被刻意合起的眼睛观察那些被忽略的人。
她们往往习惯于站在高位去审视处于权力下游的那部分女性,包括那些女性所遇到的问题,也就是说蒋这类人的“换位思考”是根本无法换位的,所以她们看不到其她女性的困境,其她女性反倒可以感受到她们居高临下的傲慢。其实在她们身上也能看到女性群体被割裂的痕迹,对于她们而言,无法体会也没必要共情其余女性,但又遇到需要她们对此发言的问题,所以才呈现出如此矛盾的场面。
她们小时了了所以不甘于自己的人生长大后变得普通,主流(父权)价值观下的输赢对她们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但平淡的人生经历又不能支撑她们在写作上一直继续光彩照人,所以她们成名后的很多描述往往浮于表面,是非常虚无的,因为她们这些作者并没有真诚地感受过其她人的生活,当然更提不上仔细琢磨。比起真心,多的是功利。
与之相反的是,她们从男人身上学到的是急功近利好高骛远,往往小小年纪为了“混进”老男人把持的文艺界而使尽浑身解数,美其名曰“社会化”,就比如她不自觉展露出来的那些所谓的教女人如何讨好男人,获得对方赏赐的从指缝中漏下的一丁点残羹冷炙的方式。当然,有可能是被迫,也有可能是乐在其中。
这也就是我之前说过的,女性创作者如果找不到女性文艺的地界,只知道往男权文艺(主流)界挤往往得不偿失。女性创作者浸淫在第二性的意识形态之中,感受到的仅仅是第二性的匮乏和狂躁,接触到的也仅仅是男人制造出来的虚妄和谎言。那些男人所“创造”出来的“艺术作品”往往无法带给女人精神滋养的目的,甚至是新一轮的精神残害。毕竟男人自己就没有一个饱满的精神状态。
要知道,男权文艺和女身哲学本就是互相排斥、无法兼容的,女性作者长期受男权文艺的影响只学会了那套男权语言体系而没有强有力的女性主义叙事语言,女身徘徊于其中,很容易就陷入厌女爱男的骗局,这个过程中如果放任自己深陷骗局、女性意识在萌发又没有找回女本位视角甚至会导致信仰崩塌精神崩溃。
她们的女性意识和外在的男权规训在拉扯,因为与生俱来的女性立场和被灌输的男本位视角本来就是割裂的。所以才说男权社会中的女人需要有意识地去抵抗厌女。
事实是她即使替男人发言依旧会被男人伤害(同时被伤害也会痛、痛了也会想要反击),所以她们身上时常呈现出看似矛盾的观点,在某些性别议题上发言看得过去(米兔她有过发声),另外一些议题又跟僵尸附身一样(本质还是在为男权代言),让人觉得她是不是精神分裂的程度。
当然如果发言无半点真心,仅仅是为了流量和注意力的话,那就求仁得仁吧,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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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我本来也没打算用很严厉的语气和词语去批判她,虽然她说的这些话确实挺招人烦的,但在我看来还不至于被骂太惨,比起她,那些和她同僚的男人发言恶心到哪里去了。她也就稍微不食人间烟火了几次,不指望她能立即改变,还是希望她会有反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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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她们能够转变过来的几率很低,因为她们想要在目前的文艺界有一席之地,就得去认同男权现有的话语体系,不然就会遭到捂嘴……除非她们能够出来另立门户,但对于年少成名的人而言,走出舒适区是分外困难的……唉……
—@作者:差不多可以类同于婚女知道婚姻不好却依旧不离婚的行为,沉浸在自欺欺人之中。
@这么一说的话还真有这个意味了


男权文艺对女作者的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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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feminism
发布于
2025年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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