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亚文化人士的反抗本质上是以撒嗲表忠心
我不夸张,这里所谓的「非主流」,我是指任何打着这个名头“反抗”父权的非女权群体其实都只是为了找主流要张高级点的投名状,一旦威权给点甜头就会立刻投诚,所以牠们从来不敢正视父权,更别提揭穿父权的本质。父权同意下的“反叛”都是孝子贤孙们在圈地玩闹的情趣,纯属用撒嗲来表忠心而已。
挺多亚文化人士总有着莫名其妙的小众优越感,日常摒弃主流自诩不凡,特立独行郁不得志,我对此不做任何负面评价,但希望能言行一致。至少,是这样,厌女仇女是等国主流思想,强奸文化更是无处不在无所遁形,你们这种时候怎么不出来驳斥主流以展现你的与众不同了?不愧是等国薛定谔的朋克。
在我眼里的「敢说」至少要做到敢挑衅权威、敢质疑强权的地步,奉承男人、欺负女人、表达厌女观点算哪门子的敢说,这不是父权社会的主流日常生活状态吗?每个人都能做的事情,请问“敢”又在哪里?
厌女仇女也能算小众?分明主流得不能再主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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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祜禄垂死病中惊坐起:亚文化是通往主流文化的一个法门,关键你得有影响力,值得收编。就是亚文化的终点不是离经叛道,是用离经叛道恐吓秩序,获取位置。就像文人才子骂时政,给个官位立刻成保皇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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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嗲的巨婴行为。
停止因外在特征而给人赋魅
是时候破除对于某些外在特征的迷信了,当然袪魅的原因在于一些人一直在给人赋予滤镜。
很多人都说过,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已经是个高度复杂又精细化的系统,从很多行业的走向来看都可见一斑。这其实说明即使一个能够在自己专业里做到顶尖的人,当涉及其她不同领域时,很可能就会变成比普通人还不如的白痴,这点在很多人身上都有所体现。
这是社会精密分工带来的必然结果,所有人都不是全知全能,掌握生存技能也不必是全知全能,可惜很少有人能坦然接受并承认这一点。
比如,你以为高女因为接受过高等教育能够将男权制度看得更加透彻,但她们实际表现在性别议题上依旧一塌糊涂,甚至有时因为她们所处环境的安全性(其实也不安全,只是相对比而言)导致她们对于男权以及男性之恶无法有一个清醒的认知,而处于迷蒙状态,像被打造好的乖顺的驯服的羔羊。这告诉我们需要彻底对很多外在条件都去除滤镜了。
金钱/名利/学历等等多方面的“成就”并不会让这些女人像被开了光的石头一样,那些没开窍就是没开窍的,带着原始资产下嫁然后不得好死的高女可太多了,她们真的天然会比普通女性懂得更多吗?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目前男权社会下,话语权还是和“优秀”程度挂钩的,但我自己并不想用这种评判机制。在我眼里高女和普女在性别议题讨论上其实不分阶级,在反抗男权上其实作为一样,我并不会对高女有特别的滤镜。我不会因为她们取得某种成就就认为她们的思想比普通女性的言论更值得尊重和认可,甚至我认为因为她们占据更多资源(必定意味着对于其她人的剥夺)所以对女性群体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
讨论到最后的落脚点永远归于个人“成就”如何是真的令人无语,哪怕以此来反驳对方的恶心行径也落了下乘。「东亚文化下网络话语权仍然取决于发话人的现实地位」实际意思就是只要你有钱或有权或在某领域有丁点建树,你就有地位,你说的话就全都是对的,你就可以压制一切讨论,而且说起来还真是冠冕堂皇。
说句不好听的,因为这些年低阶社达的盛行和对于慕强倾向的愈发推崇,东亚社会的“优秀”人士比起普通人,已经拥有了舆论上的天然豁免权。就这还不够吗?一叶障目偏听偏信,所谓的“天才”犯蠢我都看腻了,如果能彻底打破这种迷信是一件好事。
高女比较值得关注的是,她们糟蹋自己嚯嚯自己能够造成的影响比普通女性更大,不论是她们身上所倾注的社会关注,还是她们掌控的资源财产,都注定了这种影响不论是对社会或者女性群体都会更大一些。比如社会在讨论性缘脑女性时都知道肯定不是她一个例子,而是很多很多,但我们讨论她就是因为她获得的关注度。
其实她们也在有着某种“示范”和“榜样”效应并进行合理化:你看谁谁谁也这样啊,我这样也不奇怪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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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男的,是因为男的不论学历阶级成就多方面都共用父权脑,已经说过很多次,别说滤镜了,根本没分析的必要。
@世界第一大雷比:某些所谓高女的可悲之处就在于,她们会天真地认为由于自己的阶级身份,自己可以免于被剥夺和被伤害的命运,因此对各种男权谎言毫无顾忌地照单全收。这种天真往往让她们的下场更加悲惨。